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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境外媒体,唯恐乌坎平静下来
乌坎事件原本只是中国基层围绕土地补偿款的普通纠纷,却遭到外媒的集中炒作,被贴上政治标签,受到特殊怂恿,以致问题解决更为复杂。他们哪里是关心乌坎村民,他们就是不希望看到乌坎事态平息,就是想看乌坎出乱子,乱子越多他们越开心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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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步芳是谁,展览解说取代不了定论
围绕民国人物马步芳的历史评价问题近日成了网上舆论热点。官方总体上希望“低调处理”此事,不愿意将梁兴扬是“道士”,而马步芳有“穆斯林”身份这个“敏感点”突出出来,担心事情被炒大会引发针对特定宗教的讨论,这些应当说是可以理解的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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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方施压浦志强案,会有用吗?
西方舆论施加压力,显然是想让中国法官对浦案的裁量跳到它们提供的“普世”角度上,西方视角的背后是它们的政治利益,推送它们的原则,就是推送西方利益的隐蔽方式。中国国内有少数异见人士在类似司法争议中与西方力量结为同盟,从他们的策略角度看这也可以理解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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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生“掏鸟窝”,互联网舆论不那么好骗了
一则“大学生掏鸟窝被判10年半”的消息本月初引发争议,很多人认为“量刑太重”。之后有人在网上贴出涉案人明知所逮燕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,且反复作案牟利。大批网民又发出“法院判得对”的支持声音。舆论如此感性,先入为主,却又如此朴实求真,不固执于成见,这起案子前后的戏剧性颇为经典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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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高瑜二审被轻判?
高瑜因长期为境外媒体写稿,她的案件从一开始就受到外部舆论的关注。支持她的力量把此案与“言论自由”和“人权”挂钩,这样的情形在中国有异见人士犯案时经常出现,涉及他们的案子最容易被政治化。然而……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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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0多亿泛亚挤兑危机,政府为何不该埋单
当公司违规经营和投资者警惕不足都比较明显的情况下,泛亚这笔大账不应由国家来埋单。尽管一些投资者表达不满的方式对社会正常秩序有所冲击,但是政府不应在原则问题上妥协。泛亚的事情也不必要低调处理,它应得到充分报道和分析,给今后的投资者带来启示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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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大清华“收钱”研究黄帝,丢人吗
捐款人多数情况下会有一些个性化要求,中国和西方大学这方面的情况是相近的。所以全世界用捐款建起的大楼或实验室很多以捐款者的名字命名,一些西方大学还会应捐款者的要求开设特殊课程,还有非西方国家捐助者要求专门给处女提供奖学金等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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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主旋律者非要演主旋律,何必
孙海英一直自由发言,作为基督徒他经常在微博上“传教”,也没有受限。但他要求既能做网上活跃的“异见人士”,又能摇身一变,成为荧屏银幕上的正面英雄,社会要跟上、适应他的两面变化,陪着他玩,就有些过了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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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财经》记者是不是“替罪羊”,法律自有评判
《财经》杂志记者王晓璐因涉嫌伙同他人编造并传播相关虚假信息,被依法采取刑事强制措施。西方一些人权组织近日指责王晓璐被当成“替罪羊”,要求对他“无条件释放”。这起案子目前仍在调查审理中,针对各种争议有必要做出厘清,应避免将司法纠纷政治化,案件才能在法律面前清晰化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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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世逢特赦的历史经验应当延续
最新特赦有一定政治色彩,四类将得到特赦的人有两类指参加过抗日战争或解放战争,或者曾为保卫国家对外作战的囚犯,但还有两类与政治无关。盛世有特赦的几率要大于乱世,这是中国社会的历史经验,或许现代中国有必要让这样的经验延续下去。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没必要去对照西方社会是怎么做的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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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上一支笔为何横扫少林寺众僧
如今舆论已经对释正义的举报“宁可信其有”,释永信和少林寺的信誉都已岌岌可危。能救释永信和少林寺声誉的唯有释永信本人的真正清白。事实已经从容地将结局写好,今天的热闹只是我们等待“揭晓”之前各种小表演的过场和龙套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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释永信的事情如何调查,该立案吗
释永信的困境表明,如今一个有权力或名望的人,无论他出自哪个领域,他拥有的是公权还是私权,一旦他受到贪腐质疑,舆论很可能会支持对他的质疑往前走下去。建设一个廉洁的社会正逐渐成为将各领域公众都召集起来的行动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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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赦国际”的颁奖是在给自己颁丑
中国异见人士在西方获奖这几年达到高潮,这是西方极端力量把骂中国变幻成他们最拿手的方式,想以此忽悠世人:在中国搞政治对抗是“良心”的最高表现。这些奖项越来越成为西方极端势力既仇恨又拿中国无奈,因而不断制造由头自娱自乐的符号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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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猜九把刀的新片票房是……
九把刀新作《等一个人咖啡》上周末上映,在大陆的票房惨败。这次大陆官方完全置身事外,审批顺利,排片量也多,票房完全由市场决定,有人说这才是民主的力量。星期五和星期六上映两天,票房加起来竟只有……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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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爷”们低估了中共的能力
万润南是上世纪80年代中关村的顶级风云人物,后被定性为六四“幕后黑手”之一,出走西方后成为海外民运的重要头面人物。“我们犯的最大错误,是低估了共产党的韧性。”如今身在巴黎的他,最想念的是中关村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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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不待见陈光标?
陈光标已是中国多元文化和社会自由的一个特殊符号。他在做再生资源利用这一挺不容易的生意,中国社会容纳了他的事业成功,他在美国引起的“反感”也远没一些人想的那样严重……[全文]